“皇上可曾仔细看过皇太后看您的眼神？”
闻七七微微笑着问道。
皇上垂下眸子：“朕自觉皇额娘和朕感情甚少，很少对视。”
“皇上，皇太后和先帝相伴多年，又有皇上和大公主，二公主，十一王爷还有十三王爷众多子嗣，自然感情深厚。群臣都说，皇上和先帝最为神似，想来，皇太后每次看向皇上的时候，就会如我看着小夜夜一般。”
闻七七声音温柔，不急不缓：“皇上是天子，鲜少去想这些感情之事。七七是女子，如今也是母亲，倒明白一个道理。”
“什么道理？”
皇上疑惑，闻七七道：“天底下，没有哪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。皇上是皇太后亲生，又是张梓，皇太后对皇上的感情不会有假。”
……
皇上沉默了。
少许，便是一丝苦笑。
“或许，皇额娘对朕也有几分母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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