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顾炎的询问，徐斌并没有表态。
顾炎瞥了一眼徐斌。
“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，也做不了任何伤害张神医的事情了。死心吧。”
顾炎目光冷淡，如实说道。
徐斌扯了扯嘴角，笑得比哭还要难看。
“我确实是怨恨张皓的。不过，现在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“好，随便你。有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？”
顾炎说着话，不断地打量着徐斌，似乎想要从徐斌的脸上看出来一些端倪。
徐斌耸耸肩。
“没有了，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和你们说清楚了。如果你们还有所怀疑，尽管调查。”
徐斌眼神晦暗，整个人却是非常轻松的。
顾炎阅人无数，他加入龙魂之后，那是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的。
就徐斌目前这个德行，显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。
好在，徐家的大小事情，早就被调查的一清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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