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么?”
我勉强摇头,趴在床上宛如一条死鱼。
窗外明媚的日光耀得晃眼,还有小鸟儿啼扣窗柩。鼻尖隐约还留有情欲沉闷的腥味,在恣意楼待久了,猝然被放出来,反而觉得楼外的空气太过干净,令人无所适从。
花月出给我上完药,转身去抓了把苞米洒在床边,将窗户打开一条缝,足够那鸟儿探进小脑袋吃到食。
小畜生啄着苞米一颗颗地往外运,豆儿大的小黑眼鸡贼得很。
花月出擦净手,另搬一张椅子坐在床边,视线在我的背上停留少顷,说道:“我出门连一个月都不到,你这只小耗子就把自己折腾得遍体鳞伤,啊?我瞧瞧,瘦得都皮包骨了……”
他在笑,却是皮笑肉不笑,冷清的吊梢眼与我对视,眸光中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。
“敢情我喂了你十年,养得白白胖胖。你倒好,自己去做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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