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咬牙，看张瑾殊面色不虞，似泄气般接着说道：“两年前，阴山村里的两国的将士打仗死在山里之后，村里的人便将他们埋了起来。事后，村里人便莫名其妙染上了疫病。
“我原本领了任务，进到涂州来探查山里的地势，但自那以后，便没有人来与我通信，我亦失去了与上边的联系。”
张瑾殊眼眸闪过一丝暗芒，抬手将她的无名指彻底切断，语气平和：“事到如今，你还不肯说实话吗？
“我既能猜到你的身份，知晓你是晋国的奸细，便能顺藤摸瓜找到别的人。”
他的语调逐渐低沉，眼光一转直看向她。
“你以妇人的身份埋伏在阴山村那么多年，是在等着什么事情出现吗？
“我猜……
“你是在等着阴山村里的人病死？”
刘娘子的瞳孔忽地放大，难以置信的瞪他，双唇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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