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世启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：“不过就一节手指头而已，怕什么！”
柳香香看向放在身侧的消毒袋，断掉的手指头已经开始有些发紫，她的心里越来越觉得愧疚、难过。
“你没必要这样的。”柳香香哽咽着说。
楚世启的脸灰沉的如暴雨来临前的天空，夹着沉重的闷感，让人有些喘不动气。
他冰冷的目光瞥向远方，声音嘶哑：“还不快把它拿走。”
柳香香怔在那里，半天都没有反应。
楚世启急了：“赶快把这些东西拿走，里面有程伯康的皮屑和血，还有我的。”
“验不出他的，就查我的。”
“可四十年前，你还没有出声，验出你的也没有用啊！”
楚世启笑了：“傻瓜，我是他的儿子，我身体里有他的DNA。只要查出当年残留在现场的DNA和我的一样，那不还是百分百确定杀那对老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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