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？薛定谔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这真的很让她头疼。
黎雾水还不能思考太久，不然就有被发现撒谎的嫌疑。
这真的无时无刻不在考验她的应变能力。
啊，苍天啊大地呀，谁能来拯救她呀？
……
没有人来救她，只有她胡诌的命。
黎雾水单手托着下巴，一脸严肃道：“我原本也不能，但是后来我又有了天界的记忆。就是在我被虎头妖娶妻的时候想起的，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我撞见了玉帝的奸情吗？”
薛定谔微微皱眉，似乎在审视她的答案。
黎雾水加重了一下语气说道：“我威胁他了，他答应只要我不泄露秘密就可以在人间使用仙术。”
薛定谔立即问道：“你用什么东西联系的玉帝？”
黎雾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，脱口而出道：“那只破碗，您还记得吗？我就是用它和玉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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