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算赔本。”司禹辰将准备好的零食和水果放到林沁的包包，然后带她出门。
“他最近想让我跟L&K合作一个项目，我一直在犹豫。”
“其实也不算犹豫。”
“如果没有你，我可能就直接跟他签了。”
“但是最近看到你在那里做得不开心，我就不太喜欢那里的工作氛围。”
“一个公司的工作氛围，像L&K这样的，领导时刻想提防下属越过自己上位，还想时刻将下属的最大人情利益价值利用到最大化。”
“那么无论这个公司曾经有多么辉煌的荣耀，现状只能说明一个问题。”
“这个集团开始走下坡路了。”
司禹辰解释的这个情况，不是为了安慰林沁，只是在陈述事实。
“因为你在那里，给我提供了L&K最真实的现状。”
“所以我才开始犹豫司氏跟它的合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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