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……”
“没用的！”苏命还没开口发问，扶摇就轻轻摇了摇头道：“九转帝尊活了九世之后，便彻底在天地之间消失。”
“有人说，他是去寻觅活最后一世的办法去了。也有人说，他已经是倒在了最后一世。身死道消。”
“总之，要寻找他的下落，几乎是和寻找天道果一样的难度。”
苏命呆滞片刻，喃喃道：“所以，就再没有别的办法了？”
天道果关乎白玄清的生死，苏命不愿就此放弃。
“再无他法！”扶摇轻轻摇头，说出了一个苏命最不愿意相信的答案。
苏命愣在原地，呆若木鸡。
原本他好不容易看到一丝希望，最终这个希望又彻底覆灭。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。
“你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，难道是和刚刚的黑狗有关？”扶摇开口发问，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失魂落魄的苏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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